,“那还是这个吧。”
“奴家也觉得这个甚好呢~”谢灼宁掩唇低笑,眉目生春,招摇明亮得不像话。
这哪像媚宠的宠姬,分明是画里走出来的精魅。
萧晋煊不禁想起从前,她一会儿娇嗔痴缠,一会儿楚楚可怜,惯会演戏。
要不然,他又怎会被她一步步套路进去,甘之如饴?
说话间,马车外传来凌霄声音,“爷,王妃,长兴侯那边传来的飞鸽传书。”
车帘掀开一角,密信被递了进来。
萧晋煊扫视一眼后,抬起眼眸,若有所思地看向谢灼宁,“还真给你猜对了,京城那边派了信国公来接手西川军,并且比预料得还要提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