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宁拉来乖乖坐下,仔细地给她的手掌涂药。
谢灼宁虽然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但是想到有人把自己珍而重之地捧在手心里,心里也不免有些暖暖胀胀的。
灯光下,他眉目温软,温柔细致,“以后再想抽谁,直接告诉我便是。那种人,不值得你亲自动手。”
谢灼宁当然知道不值得,其实不必她动手,萧璧城也绝对不会让雍王好过。
听说看守雍王府的士兵,每日都会轮流去对雍王“亲切慰问”。
他现在多活一日,对他而言都是折磨。
但每每想到西川百姓的惨状,她心里就恨得咬牙切齿的,不亲自出口气,实在是不甘心,这才有了今晚偷偷跟上去的事。
“你放心,下次我不会胡来了。”
她知道,自己的意气用事,极有可能会坏萧晋煊的事。
萧晋煊轻轻一叹,“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你脏了手。”
更不想,把她放在任何一个有一丝危险的境地。
谢灼宁抬起手,抚摸上他的眉眼,脸上难得没笑盈盈的,带着难得一见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