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在那,可现在看来,嘉南这块地方,是要待不长了。”
说着,罗海峰将目光落到了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打滚的几人的身上:“这几位兄弟,都是为峰宝嵘做事的自家兄弟,这块地,他们应得。”
说罢,罗海峰便朝正堂内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喃喃道:“动作小点,我听不得。”
说着,迈过了门槛之后,罗海峰捻着佛珠,对正堂内供奉的一尊佛像行礼道:“君子之所以远庖厨,因为君子不忍心啊,愿佛祖宽宥,阿弥陀佛。”
而此时的旗袍女人,早就明白了罗海峰的意思,先是上前关上了正堂的门,然后便对保镖们示意将这些人带去后山。
被骆洪彬带走的石凯,一个小时之后,就被带到了另一个烂尾楼的工地里,就见一名保镖上前将在车上时给石凯戴上去的头套一把扯了下来,石凯眯着眼缓缓睁开,先是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然后便看向了骆洪彬
“彬哥,这是什么意思啊?”石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一般问道。
骆洪彬此时背对着石凯,站在没有窗户的空窗边,微风吹着他的头发,他良久没有说话,沉默了一分钟之后,这才开口道:“我这半辈子,没走眼过啊。”
说着,骆洪彬转过身来:“玩了半辈子鹰,最后让你给我啄了眼啊。”
石凯闻言一脸惊恐的说道:“彬哥,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句也没听懂啊。”
骆洪彬闻言冷笑了两声:“没听懂?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罢,骆洪彬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照片,随即丢在了石凯面前的地上。
石凯见状便低头看了过去,一看不要紧,顿时让他惊出一身的冷汗,因为他的身份,暴露了。
就见照片上的画面,是他在警校时候,和同学们的合照,那时候的他青涩懵懂,洋溢着青春的笑容,一身的正气。
一分钟之后,石凯紧绷的身子随之放松了下来,本来他还想着伪装一番的,可如今人家已经‘证据确凿’了,再装下去,也没有了意义。
他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如今的狼狈模样,不禁觉得时光是把杀人的刀剑,让自己这个年轻的小伙子,造就成了如今的模样。
自己从警校毕业之后,就进了嘉南市刑警队,一直负责的,都是特情工作,大大小小的案子,自己没少参与,可自己却永远都是军功章后的那个人,由于工作的特殊,他的名字,也从来没出现在任何一个表彰大会上,永远提到他时,都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