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她。
周边的空气也跟着稀薄起来,耳畔只剩下令人面红心跳的水声,孤启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手中的剑也缓缓脱落,掉在了他的身旁。
今日的郁云霁格外强势。
寻常的她总是?恶劣的,在榻上对他是?如此。
不论他如何求饶,如何讨好?,郁云霁只会温声安抚着,动作却从不曾轻缓,她格外喜欢看他哭,更?喜欢在他哭得厉害的时候吻在他的眼尾,将温热湿润的泪珠悉数吻干净。
可真到他受不住的时候,郁云霁还?是?会停下的。
但今日的郁云霁不是?如此。
她身上的威压似乎在这一瞬悉数释放,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铺天盖地的将整个偏房覆盖,险些令他站不住脚。
孤启眼睑处薄薄的肌肤泛了红,泪珠将落未落,却躲不开她强势的攻击。
快要喘不上气了。
郁云霁的手紧紧贴在他的后脑,使得他动也不能,孤启唯有攀紧了她,才得以?使发酸的腰与腿有一处支撑力,不至于狼狈的倒下。
郁云霁口中的甜腥悉数渡入他的口腔,孤启脑海中似是?被一层雾气蒙住,将要丧失思考的能力,他一时间分不清,这血腥味究竟是?她的,还?是?他的。
孤启一口咬在她的下唇上,郁云霁的动作被他的动作打断,她有些不满的松开叩着他后脑的手,那只手落在他下颌的位置,迫使他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眸。
“谁家的小?狗跑出来了,”郁云霁声音还?有些低哑,“怎么动不动便咬人……”
她唇角还?挂着一滴殷红的血珠,被她随手拭去,涂在了孤启红润带着水光的朱唇上。
郁云霁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微哑,这样的声音落在他耳中,却莫名让他苏了尾骨。
这样酥麻的感觉太陌生了,从尾骨向上蔓延,连腰都是?软的。
“……我,我才不是?狗,”分明是?逗弄,带着一点情趣和侮辱的话,却令他有些兴奋的战栗起来,孤启控诉的含泪瞪她,“你,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哪样,”郁云霁低低笑了一声,惹得面前的人身子轻轻颤抖着,“你这样口是?心非,你的妻主知道吗?”
孤启心头猛烈的跳动漏了半拍。
郁云霁她,她竟是?将他当做了别人,而?且还?是?有妻之夫。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寸,他的腰紧紧贴着坚硬的桌案,退后不得,方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