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你还挺要脸的?”
“你们长房怎么进了这山谷的,这才多久?是已经忘了?”
“是沈烈和大山看在二郎的情面上,是阿萝看在和咱们家和柳娘的情面上,是大家伙儿看在几个孩子的情面上,才把你们带进来的,忘了?”
“要脸怎么还敢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呢?怎么,看老鼠偷点儿粮给你看馋了?老鼠咬破的洞里你也要抠一点粮弄回来填填你那张嘴?不抠白不抠,抠了也白抠,是吧?就这,你还跟我说你要脸?”
王春娘啪一声跪了下去:“娘,证据呢?无凭无据您这样说我不接受。”
卢婆子点头,笑了,眼神有些麻木:“是了,你就是觉得没人看到,无凭无据,谁也坐实不了,才敢这么干的吧?”
她看看长子,又去看孙儿和孙女。
卢大郎这会儿活像被天雷劈了一样,人都是懵的,脸色也煞白。
王氏有前科,且这么多年的夫妻,就像卢婆子了解她的儿媳一样,卢大郎也了解自己的妻子,王氏爱占小便宜,多添一口饭,多抢一块肉,多挟到一筷子蛋,这样的事很多很多,只是这些事从前在他看来都是小毛病,弟妹斯文些,他媳妇厉害些,饭桌上的事难道也说吗?
所以他从来没去多管过,但他知道的,王氏爱占小便宜,尤其是过了她眼的小便宜,不占会难受。
而卢大郎知道的这些,卢家人其实都知道,比如拴柱,比如大妞,又比如这会儿旁观并不出声的卢二郎、卢三郎和冯柳娘。
拴柱一张脸胀红,直红到了脖子下,而大妞死死埋着头,有地缝的话恨不能钻进去才好。
卢婆子却不放过,问道:“大郎怎么看?也跟你媳妇一个意思吗?”
卢大郎那头摇得拨浪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