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瞧着离太平日子是快了。以现在的形势,就算再出一个齐王那样的人物,只怕也再掀不出什么风浪。”
时势造英雄,这时机已过。况且齐王可不是什么升斗小民,原就是手掌重权的世家子弟,有出身、有兵权,有勇有谋有心胸,要再出一个这样的人物谈何容易?
沈烈和许掌柜相视一眼,心里都有了数。
陈国若也被收,兵戈便能止,形势至此,征兵抓丁自然不可能了,现有的将士们分功劳还来不及呢,哪用再让人往里掺和。
除非像大乾那位皇帝一样,不计民生挑起战火,但大乾这么些年折腾下来,加之这四年多的战乱,又哪里还有国力去东征西讨?所以只要这位皇帝脑子还算正常,他们得十数年太平是有的,十数年后,会有那样举国皆兵去征战的事吗?那谁知道?又何必为不确定的事先烦忧。
许掌柜便问:“王管事,不知现今召流亡之民归来是怎么个安置法?我看布告上并未细写。”
王管事笑了起来,“政令是才下不久的,从王帐到我们这里贴下就没多少天,你这是前些日子抄回去的吧?具体章程前几日才出,你们且随我去看。”
一边引着二人往城外布告栏去,一边道:“其实你们再晚两日出来,城门外应该就有专门的安民官吏了,现今缺人,尤其缺种地的农人,那布告我看过,回来的流民一律是往州县附近的乡里安排的,给以米粮赈济,再分以田地,免徭赋三年。”
说话间已经到了那布告栏处,如今城外鲜见人烟,那布告栏处并没什么人,他们四人过去连挤都不需挤,沈烈抬眼稍看过去,目光就锁在了最新贴出的一张布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