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更白一点?”上手捏了捏:“也更软乎。”
“嗯,不知道后头做出来的纸有没有区别。”
两份树皮,光清除杂质就忙到了夕阳西下,沈烈和沈安出来瞧了一回,看两人一忙一天,把做晚饭和喂鸡赶羊的活直接揽了过去。
沈家这晚上捶浆捣浆的声音断断续续足响了有一个多时辰,好在各家住得远,也听不到那点响动。
当然,基本上是沈烈和沈安的活了,桑萝和沈宁偶尔上去帮着换换手也就沈安累了会应一应,沈烈那完全就跟不会累似的,都没让人替过手。
桑萝盯着他那手臂瞧了好几回,寻思着真做得出纸的话,水碓得安排上了,不然用点儿纸也太累了。
水碓这东西桑萝虽没做过,但其中的原理还真知道。
……
戌时末,沈烈把沈安送到沈金家去,沈金猜着他二哥和大哥是要一块儿看书的,直接就给留了门,左右庄子里也安全得紧,等沈安来了,他睁眼瞧了瞧,自个往里边挪了挪,就继续呼呼大睡了。
沈家那边,桑萝就着油灯的亮光,正跟沈宁一起把一张洗得干干净净的纱布绷在豆腐框上。
没错,这就是她自己瞎琢磨了月余琢磨出来的做纸的方法,像做豆腐一样,把浆水过滤,看看留存下来的东西干了后能不能成形。
区别就是豆腐可以湿一点,纱布直接垫在豆腐框底下,而纸是干的,所以她想着法儿把纱布绷在了豆腐框面上,有水的话往豆腐框里滴落,再从木架缝隙里流走。
沈烈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桑萝正小心的用勺子舀了搅匀的纸浆水正往那豆腐框子里淋,水从纱布下流走,纸浆在纱布表面被截留了下来,哪儿缺一块或是薄一些,桑萝就照哪儿再补一些。
木框的缝隙漏水到底是慢的,加到桑萝满意的纸浆了,那水已经满上来了,不过也因为这样,留在纱布上的纸浆倒是更匀称了几分。
“这样就行?”沈烈问出了一旁同样好奇的沈宁的心声。
桑萝摇头:“不知道。”
她其实没抱多大希望,因为豆腐能成形那是因为她用了石膏,这纸浆干了后真的能成形吗?她还真不知道。
“等明天看看吧,我瞧着明天应该也是个晴天,到时端出去晒一晒再看。”
自从进山后就没做卖豆腐的营生了,家里现在的小豆腐架只是自家做吃食时用的,还真不多。沈烈看看一旁几乎没怎么用到的两桶纸浆,道:“明天我早点去有田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