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在家吗?没怀上多正常的事。十九岁又哪里晚了,晚有晚的好处。”
陈大山和沈烈自打出山后,那是见天往山里跑的,在家里歇的日子,加起来总不过十几日。
周葛看她半点儿不急,自己也放松了几分,想起当初桑萝悄悄教她如何避孕,噗嗤笑起来,“你怎么什么什么都懂,还什么都敢说。”
桑萝轻笑:“我不就只跟你说了。”
两人说笑几句,桑萝看看天色,算着沈烈应该是快回来了,这才辞了周葛归家。
这时的她绝没想到,自己随口的缘分说,那缘分会来得这样快,不过几日就应验了,且还是她和周葛两人同时害了喜。
起因还是沈烈想扩大家里的兔子养殖,又思量着的入学前多弄些猎物往东市换些银钱,从正月初二开始就频繁带着沈安和沈金往山里去,初五去的地方正好有山溪,被他顺手弄了些鱼回来。
陈大山不在家里,沈烈自是照拂陈家的,一份给了陈家,一份给了小金兄弟几个,一份留着自家吃。
他回来得晚,正是哺时,杀鱼的活儿沈烈自己顺手做了,但掌勺的是桑萝。
除夕那日烧鱼都没事,初三沈烈一帮徒弟过来拜年,冯二郎也拎了鱼来,当时也并不见有什么反应。偏是今天,沈烈端了处理好的鱼过来,才走近些,桑萝闻到那股子腥味就不成了,胃里翻涌着作呕。
沈烈手上多少沾染了点鱼腥味,靠近桑萝给她拍拍背都不成,只会让她呕得更厉害,一边呕着,一边摆着手不让沈烈靠近。
沈烈这还是头一回被桑萝嫌成这样,不知道原因,一时也不敢近前,直等到桑萝缓过来些,才急急问道:“可是好些了?趁着天还早,我们现在就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