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昶袖子里的手慢慢握紧。
随后他屈膝半跪在地上,抬起头,孺慕地看着高坐在龙椅上的人。
“儿臣愿为父皇分忧!”
看到他的目光,西岳国主心下有一丝丝感动,抬了抬手,示意他起来。
“西岳皇室宗亲子弟众多,哪里需要朕的亲儿子去?”
更何况……
一想到方才发生的事,西岳国主眼眸闪过一丝暗光,让他们去和大启勾结吗?
绝不能让他们威胁到旭儿的地位!
听到这话,上官昶装作感动的模样低下头,眼底尽是讽刺之意。
看来赌对了!
五哥说的没错,父皇本就疑心重,如今有了上官泽与他国重臣勾结的前车之鉴,根本不可能让他们这些健康的儿子去做什么质子。
他故作为难的模样,“可是,让宗室子弟作为质子,万一大启觉得我们没有诚意,那可如何是好?”
随后他惭愧地低下头,一脸自责。
“都怪我们这些做儿子的没用,才会让父皇如此费神。”
儿子?
西岳国主苍老的双眼精光乍现。
怎么把他忘了?
“来人,立即去四皇子府上传旨,命他明日一早带着十万两黄金前往大启!”
大监领命匆匆离去。
解决了一桩麻烦事,西岳国主心情稍缓,倒了一杯酒仔细品着。
见他这放松的姿态,上官昶心底冷笑不止。
三年前四哥在战场上中了埋伏,经脉受损,被废了两条腿,从那以后缠绵病榻,汤药不断。
此去大启,路途遥远,一个重病虚弱之人长途奔波,可以想象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而他们的好父皇在乎吗?
他在乎的只有身下那把龙椅!
不对,还有他最宠爱的女人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