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一米八左右的大床,几个简单的摆设,床头上柜上放着一杆跟水葫芦似的半圆烟壶,那东西我以前在钱龙一个溜冰的朋友家里见过,说白了就是个器皿,屋里一股子刺眼的烧塑料的味道,我不适宜的咳嗽两声。
床上侧身躺着个没穿上衣的男的,男的头发很长,披散着,猛地一瞅我还以为是个娘们,秀秀坐在床沿,正边抹眼泪边往身上套自己的衣裳。
我瞟了眼垃圾桶和地上的湿巾,强压着怒火说:“哥们,出来玩图的就是一个开心,之前你们在电话里也没说是俩人,我们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
床上躺着那男人“腾”一下坐起来,破口大骂:“关键老子不开心,很不开心!想要钱很简单,要么让这个小骚婊砸留下来过夜,要么你..”
没等他说完话,我眼珠子直接瞪圆,他的声音同样戛然而止,真是山不转水转,没想到搁这地方竟然碰上了熟人,床上躺的那家伙竟然是之前在不夜城冲江静雅和温婷耍流氓的那个“脏辫”,我记得狗日的叫李葱白,名字起得特骚气。
他显然也认出来我了,一激灵从床上爬起来嚎叫:“草泥马,是你!”
“乐子,把门反锁上!”我扭头朝着杵在门口的孟胜乐喊了一声,上次在不夜城,他们人多,我不得不跑,但今天让我单独碰上了,肯定不带惯着他的。
一看我气势如虎,李葱白立马软了,倚在床头往后蠕动两下。
说着话,我直接解下来皮带,转动两下脖颈,侧头问秀秀:“秀姐,这种一般应该给多少?我不懂行情。”
“至少两千,他们把我衣服也给弄坏了。”秀秀擦抹一下脸上的泪痕轻呢。
我攥着皮带头指向他冷漠的说:“五千块钱,少特么一个子儿,我让你今儿淌血出门!”
李葱白哆嗦一下,横着眉头喊:“你..你要干什么?信不信老子报警?”
我吐了口唾沫,冲秀秀使眼色:“秀姐,打110,就说有两个人挟持你进酒店,强x你!”
跟我们玩这套把戏,这狗日的是真不知道仙人能跳多高。
先前给我们开门,那个戴眼镜的青年忙走过来劝架:“哥们,有事好好说话,生意往后还做不做了?”
“做你爹个蛋!”孟胜乐一把薅住他的头发,照着床头柜“咣咣”猛磕两下,小伙疼的直接捂头蹲在地上。
我抡起皮带,照着床头柜“啪”的一下抽了上去,皮带的脆声响彻房间,李葱白吓得直接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