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在接到王建国的电话时，倒是不怎么意外。
“王叔，怎么了？”
他声音温和，“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
尽管他已经大概猜到了王叔给他打电话的原因。
但是他却依然装作不知道。
…
电话对面的王建国沉默了许久。
他不说话，姜嘉也就没有吱声。
只听到电话那边，王建国似乎是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声音低落道：
“小老板，对不起，我有件事要跟你坦白。”
坦白？
听到他这两个字，姜嘉笑了。
…
对于王建国来说，
能坦白的只有那一件事。
他也算是父亲重视且极为信任的人。
如今也不算是完全辜负父亲的期待。
“你要说的事，我都知道了。”
“？”
王建国愣住了，“小老板你知道？”
“嗯，是跟姜宋有关的事吧？”
“小老板，你……”
如果知道的话，那为什么还…让他回来厂子里？
一瞬间，王建国心底翻江倒海。
忽然在这一刻他才发现！
他似乎一直都小看了小老板！
姜嘉他可是能靠一己之力，在半个月销售额到一千多万！
这么厉害的小老板，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呢？
…
姜嘉嗯了一声。
“你们辞职，其实是因为姜宋吧？”
“……”
“没错。”
“你们这次回来，是王建国觉得，能接手我的这个厂子，所以让你们提前回来？”
“是。”
“他的交换条件，是在他的那个娱乐公司给你们的儿女安排工作？”
“…对。”
王建国怔了片刻，而后完全被折服了。
原来，真的什么都逃不过小老板的眼睛。
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
此时，王建国竟然有些庆幸，他打了这么一个电话。
虽然不知道小老板肯不肯原谅他，
但是至少在此刻，他还没有犯下大错。
“小老板，你说的都没错。”
他的声音里满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