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当年之事,长乐公主只觉得自己脸上发烫,目光游移不敢与房俊灼热的眼神对视,期期艾艾道:“那时候为了躲避贼人追杀,不得不做出权宜之计,慌乱之下有些接触也是正常,谁料到你居然这般龌蹉?简直有辱斯文!”
房俊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手足无措的长乐公主,慢悠悠道:“坊市之间传闻你我之事,微臣为此多次受到陛下责罚,更被韦正矩之流嫉恨。然而微臣与殿下之间却清清白白,敢问殿下,微臣凭白受到这些冤屈,您该当如何补偿?”
长乐公主羞囧难耐,只觉得今日这厮侵略性很强,令她有些招架不住,心中慌乱,未及深思这番话语,下意识便到:“你要如何补偿?”
话一出口,便觉不妥,待见到房俊意味深长的笑容,登时明白过来,娇羞无限道:“你这人哩……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房俊目光盯着她,缓缓说道:“怎么能是胡说八道呢?本就是微臣肺腑之言。微臣背负骂名多年,这番冤屈便是倾尽黄河之水亦难以洗脱,既然这辈子总是要被人这般嘲讽谩骂,那还不如干脆就将那些人揣测之事一一做了,那他们就算再是谩骂,微臣也认了。”
什么罪名?自然是坊市之间流传的那些个长乐公主与房俊之间的绯闻,说什么长乐公主不守妇道,勾引房俊,说什么房俊姊妹通吃,将两位公主揽入怀中……
而房俊口中所言将那些人揣测之事一一做了,岂不就是要让那些揣测尽皆变成事实?
长乐公主身子往后缩了缩,又羞又恼,瞪着房俊警告道:“你可别胡来,此处乃是本宫清修之地,若是你敢胡来,本宫定要告诉父皇,治你一个亵渎公主之罪!”
她觉得房俊今日与以往大不相同。
若说以往他们两人之间虽互生情愫,但房俊对她颇多尊重,那么今日的房俊便是充满了侵略性,好似受了什么刺激一般。
或许正如他口中所言,既然被外人谣传他与自己有私情,故而受到诸多责罚和诽谤,那还不如干脆将谣传坐实,再受到责罚与诽谤,起码不算是冤枉。
所以她有些害怕,难道这人打算更进一步,将自己……
房俊没有让她过多猜测,忽然从座位上起身,长腿一跨,便从茶几的对面来到长乐公主身边,一把攥住她纤细柔软的玉手。
长乐公主感觉到房俊大抵是要来真的了,紧张得要死,使劲儿往回缩手,色厉内荏道:“大胆!本宫乃是当朝公主,你这般轻薄,可知罪么?”
房俊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