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过出规律后, 离完全适应也就不远了。
新的一周,珍珍每天的日常内容仍然是做饭加学习。
学累了起来活动的时候会顺便扫个地,或者出去和大白玩上几分钟。
两天后, 老周的媳妇过来了。
吉普车在斜对面的屋子前停下来的时候,珍珍刚好做完午饭出来晒太阳。
她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 只见车上下来一个年轻驾驶员, 驾驶员打开其他几个车门, 然后便见车上又下来一个妇人和四个小男孩。
四个男孩中, 最大的看着十四五岁,最小的看着六七岁。
驾驶员又把放在车上的包裹给搬下来,足有几大包。
他先搬了一个包裹进屋, 妇人自己搬了一个, 几个孩子又搬一个。
正看着的时候,李爽下班回来了。
李爽手里牵着何子然, 跟珍珍打招呼说:“坐在这看什么呢?”
珍珍站起来,往对面示意一下, “好像是老周的老婆来了。”
李爽往她示意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一个妇人正从屋里出来。
那妇人灰头土脸的,大脸盘子水桶腰,面相看着有点凶, 和老周倒是很有夫妻相。
珍珍问李爽:“我们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啊?”
李爽收回目光来,“我不去, 要去你去吧。”
说完她便往家里去了, 但突然想到什么,又回来, 对珍珍说:“对了, 当时跟裁缝铺说了让他们衣服做快点, 你的衣服应该差不多做好了,可以去取了。”
珍珍差点忘了这茬,忙应声说:“哦,好的,我抽空过去取。”
李爽多问了一句:“能找到路吧?”
珍珍想了想,“应该能的。”
李爽:“找不到就叫侍淮铭帮你去取。”
说完她没再站着,叫上跑去和大白玩的何子然回家去了。
珍珍也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老周的老婆,自然没有贸然过去打招呼。
她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拎上板凳拿着书回了屋里。
到屋里把乘法口诀再背上一遍,侍淮铭回来了。
两人洗手端碗拿筷子坐下来吃饭。
珍珍问侍淮铭:“对面那个,是不是老周的老婆过来了啊?”
侍淮铭掀起目光看她,“你看到了?”
珍珍点点头,“刚到不一会。”
侍淮铭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