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迎候,把他们带到二楼会议室。
丁副厂长很快出现在门口,一副落寞的样子。
申一甲开门见山:“现在企业形势怎么样?”
“停产了,正在检修呢。”丁厂长愁眉不展。
“丁厂长,咱们厂子到底是停产了,还是检修呢?”申一甲问。
“检修,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工,实际就是停产了。”丁厂长说。
“停产的原因是什么?”申一甲说。
“停产的原因?嘿,现在全市人民都知道。”丁厂长说,“就两个字,缺钱!”
申一甲感到问题比他的想像还要严重,炼油厂已经得到了好几户企业的借款支援,现在竟然还是缺钱,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们厂现在有四个厂长,现在只留下我一个厂长看家,其他厂长都出去弄钱去了。”丁厂长说。
“我听说,市里有几家企业已经借给了咱们一个多亿,为什么现在还缺钱呢?”申一甲问。
“这个问题说来话长,我已经向市里的领导解释了N遍了。”丁厂长似乎并没有兴趣向申一甲详细解释,“总而言之一句话,蓝河化工股权变更是个错误,我没有参与这项工作,但我的感觉是,蓝河化工受骗了,万方科技应该是一个骗局,到头来最吃亏的就是我们炼油厂。”
申一甲掏出笔记本:“丁厂长,你能不能细点说,你说万方科技是一个骗局,你的根据是什么?”
“问题没有这么简单。”丁厂长说,“万方科技的总部在北京,蓝河市根本没有监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