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百出作死无下限说的就是容临了,慕时琛连踹他一脚的兴趣都没有了,反手盖住眼睛,不想搭理他。
容临看着他那张无悲无喜波澜不惊的冷脸,又想到他以前禁欲到近乎自虐的作风,于是特别真挚的提议:“要不你找个男人吧,我一直对你真正的性取向抱有真正的怀疑,不如借这个机会印证下?”
“……滚。”
“哦……好吧。”
容临带着无限可惜圆润的滚走了,刚出慕家大门就接到霍庭深的电话。
想当年,容临单身的时候,在江城各大夜场混的那叫风生水起,那会儿刚成年的霍庭深就是被他这个坑货带上了放荡不羁的不归路。
后来,他结婚收心,独留霍庭深一人在这条不归路上狂奔。
因为种种缘故,两人在私下联系逐渐少了,偶尔在各种宴会上碰面,彼此看不顺眼互怼两句。
霍庭深主动给他打电话倒是很久违的事情了,容临有点意外的接通。
霍庭深连客气一句都没有,开门见山的说:“借我点人。”
容临眼前一亮:“你和你家那个只会耍阴谋诡计的堂哥终于要正面火拼了吗?”
“……”霍庭深假装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兴致勃勃,平静的说,“帮我护着个人。”
“谁啊!”
“云茴。”
“哎……”容临真情实感的叹息,“你们都是西楚霸王投胎吧,江山不保了,还惦记着美人。”
霍庭深迟疑了一下,“你们……还有谁?”
“没谁,我就是发表下感慨。”容临懒洋洋的薅了把自己的黑色短发,臭美的对着车窗自我唏嘘,“刚刚安慰完一个受伤的男人,转头就要为你出人出力,老子真是少爷的身子,小厮的命。”
容临少年时出了名的桀骜不驯,就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后来容太太横空出世,生生把他驯服成了一只忠犬,年少时的胡作非为自然再也没有,连脏话啊、不雅的话,都没听他说过了。
霍庭深隔着电话,幽幽的说,“你说脏话了,我录音了。要是之后云茴少了个头发,我就把录音发给容太太。”
“……”容临终于立即理解慕时琛面无表情的对他说“滚”的时候是什么心情了。
慕乔坚持不懈的拨了一遍又一遍那个被备注为“景川哥哥”的号码,可是电话里传来的永远是冰冷的女士机械音。
一怒之下,她狠狠的将手机扔了出去。
一双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