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愣了愣后意识到他在说视频的事，她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觉得这够不够她还清欠慕夏的？”他低低缓缓的问，落在她脸上的眸光温凉又凛冽。
还清欠慕夏的？
晨曦眉睫颤了颤，杏眸有片刻的茫然，很快又变得清亮澄澈。
她抬眸，用清晰冷静的口吻淡声陈述：“这是两码事，慕乔被……被人欺负了，不是因为夏夏。”
哪怕种种事端的起因是夏夏，夏夏本身也都是最无辜的那个，任何错误都不该她承担，而她所遭受的一切也不能就这样被抵消。
“慕时琛，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可这与夏夏无关，慕乔欠她的、该承担的罪责也都无法抹除。”
她沉静的望着他，唇瓣抿出平静的弧度，坚定又冷漠。
慕时琛轻轻一怔，又随即凉凉的笑了。
他差点忘了，虽然对那则视频、对段景川做的，她一无所知，但是对这个结果，她是乐见其成的。
……
轰动而凌乱的深夜，段景川最后留在了慕氏别墅，以被囚禁的方式。
不过他能随意进出慕时琛名下的那栋庄园，慕氏别墅自然也困不住他。
就是和……慕时琛大概是彻底撕破脸了。
而段家在这个节骨眼上，显然也不会偏帮他。
段景川成功把自己逼到了进退无门的绝路上，但是他看上去不慌乱也不后悔，反倒是肆无忌惮的很。
褪去了那张淡漠平静的面具，掩藏其下的某种邪肆偏执蔓延开。
晨曦离开之前，最后看了眼段景川，恍惚觉得，她好像终于真正看见了他的灵魂一角，剧烈汹涌而疯狂。
很显然，邪肆与偏执被逼出来的不止段景川。
慕时琛再次进入了一言不发的冷暴力状态当中，偏偏还要开车送她回珊瑚水榭。
路上油门踩的飞起，街边建筑流逝而过，晨曦揪紧了安全带，总感觉自己命悬一线。
回到珊瑚水榭时，已经是凌晨了。
晨曦又饿又累，但也没有胃口再吃什么了，只想快些洗澡睡觉。
然而男人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深深冷冷的注视着她，眼神复杂。
晨曦深觉此时交流沟通已然没有必要，因为所有的事情一目了然，而彼此的立场也十分分明。
也许之前的某些时候，他也认为慕乔是该受些惩罚，可是真正到来时，身为哥哥的责任、对妹妹十几年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