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寂静,南宫静思地下了头,而轩辕澈眸中掠过了一抹笑意,无人察觉,仿佛这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淡淡道:“皇上,可如慕容大夫所说?”
“你!”轩辕烈气结,猛地一扯,可怜慕容薇那一把长发就这么硬生生被扯了下来,疼得她痛叫出声,下意识伸手来拦,手却立马被轩辕烈反缚而去。
“澈,今日这件事没有交待清楚,整个齐王府都得为思妃陪葬!”轩辕烈冷了声音。
“臣弟最后一次见思妃是在忧乐楼,臣弟不过是问思妃娘娘讨了一味奇药,思妃亲自送来,仅此而已,怎么就被皇兄当成通奸了呢?”轩辕澈淡淡问道。
“把人证带上来!”东太后冷冷开了口,随即一根侍从压着忧乐楼的小厮和掌柜的上前来。
轩辕澈瞥了一眼,道:“确实是忧乐楼的人。”
“说,是不是经常看到思妃往忧乐楼去?”轩辕烈厉声。
“是,经常去,经常都去同一件房间!”小厮如实回答道。
“房间里是谁?”轩辕烈又问道。
“小的不知道,掌柜的才知道。”小厮答道。
“那房间是齐王每次到忧乐楼都会住的,在顶楼。”掌柜的连忙回答。
“南宫静琴,你说!”东太后推了南宫静琴一把。
“昨夜姐姐让我秘密送一瓶要去忧乐楼,还让我保密,掌柜还慌称是给一个妇人的,我并不知道是齐王。”南宫静琴如实说道。
“单单是送药,何必如此鬼鬼祟祟,你要白露,大可直接跟南宫府要去,为何跟思妃讨呢?”轩辕烈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