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她要自己上药,可是,才离开石塌,她便站不住,瘫了下去!
心口上伤至今血流不止,纯白的纱裙早已全被染成了血红,这段时间,她本就心力交瘁,哪里还承受得了这么一份伤呢?
只觉得眼前黑漆漆的,好不晕眩,好一会儿才视线才渐渐清晰,才缓过劲来,她急急道,“他们都去吧,我自己上药,只要你们帮我保住我娘亲的灵堂。”
鬼谷子,任范,执墨三人面面相觑,皆是长吁短叹,别说梦雪心口上的伤是她自己处理不了的,就是她自己处理得了,他们三个大男人可以就这么弃她于不顾吗?
他们不是那种男人。
可是,到底该怎么办?鬼谷子那张谪仙一般的玉面,此时冷沉地无比骇人,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执墨和任范都看着他,迟迟不敢言语,时间,如此宝贵,却一点点从他们身旁流失。
终于,鬼谷子淡淡开了口,“梦雪,谢谢你,以后别在这样了。”
说罢,他缓缓蹲了下去,而执墨和任范皆是明白,静默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