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二人谢过贾琏告退后,无人处互相看看,也没明白二爷的意思,只能自求多福了。
话说贾琏回到家中,沐浴之后一身轻便,见平儿趴在床塌上手势,没忍住过去拍一下。
平儿惊的掉头坐着,看清楚的贾琏便抱怨道:“二爷莫要害我。”
贾琏无耻的辩解:“这可怪不得二爷,只怪你自己摆出这番姿态,二爷手痒痒。”
平儿无赖不过这厮,下来后气的跺脚道:“你是爷,婢子就是该受着。”
贾琏听了一把搂住道:“爷是喜欢你才这样。”
平儿啐道:“也不知道避着人,不是害我是什么?”说完灵巧的一转身,闪开出去。
贾琏苦笑摇头,收拾一番后出门,交代桂香一句,人去了东府。
伤筋动骨一百天,贾珍养伤至今不过一个多月,自然没好,需要扶着拐杖走路。
见贾琏来了,坐起招呼,很是热情。看似随意的骂贾蓉:“那小畜生整日不着家,说是奉了琏哥儿的号令行事。”
贾琏自然要给贾蓉兜着,笑着解释:“三家合伙做了点买卖,蓉哥儿忙活这个呢。具体做事的人是芸哥儿,蓉哥儿只是坐镇在堂。”
贾珍做了然状,心里想着套贾蓉的话,摸清楚这摊子买卖能有多少赚头。
“唉,若不是琏哥儿,一趟东北回来,伤也白受了。只是委屈琏哥儿担了风险。今后东北这趟买卖,算是绝了心思。”
贾琏心道:你还指望我给你兜底么?
“是该绝了这心思,祖父走后,贾家在关外的情分,差不多耗尽了。赖大每年去一趟,看看庄子里的收成,回来的时候适当采购点东西自用,倒也是无碍的。贾家在金陵尚有基业,不妨把心思放在这上头,比起东北,江南做点买卖要容易的多。”
提到金陵,贾珍不禁摇头:“鞭长莫及啊。”总之就是不放心了。
贾琏见他不问自己来意,干脆直接道:“如今拙荆管家,我寻思着,下人们总要有个盼头才好认真做事,便动了个念头。让那些表现好的下人的适龄儿子,进族学读书识字。”
贾珍听到这话犹豫了起来,主要是不想担责任,犹豫之后道:“我担心族人不满啊。”
贾琏听了心头不快,脸上却依旧不露声色,笑着起身道:“是我欠考虑了,还是珍大哥思虑周全,没别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说着不给贾珍说话的机会,起身就走。贾珍欲言又止,飞快的示意尤氏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