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斗争,掺和进去了,就该有遭到惨烈的打击报复的心理准备。
今天这个谋逆大案出来后,贾家在京城的地位更加稳固,没哪个吃饱撑着去惹贾家。
无论牙行背后人的断臂求生如何果断,都将遭到经济和政治上的沉重打击。
想想就觉得可笑,一门双公的贾家,怎么就敢轻视并侮辱。无非就是觉得贾家不行了,又或觉得自己牙口不错。
现在好了吧,崩了一口牙,一嘴的血。
这些人是来探听消息的,既然贾赦一言不发,那就只好等贾琏回来。
贾琏刚出现在街口,就被人发现了,十几个下人飞奔往前跑,去给各自的主子报信。
东跨院的左侧门打开,一箱一箱的礼物往里抬。一路上倒也没人打招呼,主要是下人们不够资格。加之贾琏的脸色阴沉,一看就是不能惹的样子。门口人流涌动,却格外的安静有序,所有人都自觉的安静的站住,等着贾琏走右边的侧门入内后,这才继续。
东跨院的管家倒是想上前说一句话,被贾琏一个冷眼逼的站在原地。
所有人都看的清楚,东跨院的当家人是谁。
一路往里直奔中堂,贾琏登上台阶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贾赦倒是想摆老子的架子,想想还是站了起来,毕竟他也好奇出了啥事情。
贾琏环揖一周,朗声道:“各位,今个儿对不住了,怕是让大家空跑一趟,陛下当面训斥,贾琏需在家面壁思过至七月初七,期间不得见客,不得胡说八道。在下不敢抗旨,各位请回吧,我这就回自己的院子呆着。”
言毕,贾琏掉头就走,非常的干脆,绝不拖泥带水。
众人听的仔细,知道没法逼问了,留下也没太大的意思,纷纷告辞起来。
贾赦心里极为焦虑,脸上维持平静,一一将客人送走。刚准备去问贾琏,管家拿着一迭礼单过来,贾赦看了一眼后续,心疼的咬咬牙:“礼物收好,礼单给我。”
很多人回家之后并没有放弃,直接又准备了另外一份礼物,西府东跨院毫无收获,但至少把误会解释清楚了,贾琏也算把面子照顾到了,出来说了话。东府那边,还有一个伤员不是?并且是该案的始作俑者,总该知道点东西吧。
于是,荣宁街继续堵车,当然这是后话。
此刻的贾赦找到贾琏的院内,见这厮正在更衣卸甲,谁家小公爷出门穿软甲的?也就是贾府有这个物资储备,不然去哪现找?
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