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了一个姨娘和一个清秀小厮作陪吃酒作乐,顿时心里一点愧疚散的干干净净。
赖二次日去了福利来牙行,到后才知道,过去负责接待他的管事不在了,物理意义上的不在了。家里正在办丧事,头七才过的。
赖二只好提出找大掌柜的,没曾想人家根本不搭理,来了个小管事应付两句,丢下一句话:“人是牙行负责找的没错,但牙行做啥的你也知道,人到了你们手里出事,与牙行何干?”
赖二气不过,揪着小管事一顿老拳打过去,在人家的地盘上,赖二的举动遭到群殴。
当然这也是赖二的初衷,这里挨一顿打,总比回去遭贾琏的手势要强的多。
鼻青脸肿的赖二叫人给丢出了牙行大门,随行的小厮赶紧安排轿子抬人回来。
贾珍见了忍不住破口大骂:“日X的,欺人太甚。”也仅仅是骂两句,贾珍便让人给赖二抬到东跨院,交给贾琏处理。
贾琏倒是没想到,赖二在京城还能挨一顿打,真就是很好奇的问了整个过程。
完了贾琏问一句:“怎么,你没代我传话?”
说话间,贾琏的脸色冷下来,赖二心头一颤,赶紧解释:“当时气愤不过,一时怒不可遏,直接动了手,没来得及说。”
贾琏冷冷的看着他没说话,你是没来得及说,还是故意不说?
赖二急的一头汗,再三解释,真不是故意不说,贾琏也没继续纠缠,而是让人给他抬去看大夫。转头贾琏起身道:“桂香,更衣,柱子,通知你爹,召集人马,家将全都带上。”
柱子跟火箭似的窜出去,桂香赶紧准备衣裳,贾琏穿戴整齐后,贾家的家将在家的全到了,个个都是一身劲装,雁翎刀在腰间。
贾琏也是一身劲装,手里拎着一根哨棒,这玩意抡起来声势惊人,杀伤力就那样。
“公事上,我个人可以吃点亏,该忍的便忍了。眼下是私事,贾家吃亏了,关乎贾家门楣能不能立得住,这个不能忍。回到到了地方,尽量别搞出人命来,即便搞出人命,也有爷兜着,不会让你们顶包。出发!”
贾琏骑马在前,家将们步行跟随,不是没那么多马,只有六十几号人呢,上百的马都能凑齐。主要是几十号人骑马上街,被有心人看见了,真敢说你要谋反。
就这动静也不小,福利来牙行在城东,一路上贾琏等人引来了大量的围观。
一打听,这家是贾府的人,那明白了,早晨贾家的管家挨了打,东大街这边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