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的,他这个座师与宁克的关系并不好,没啥来往。
但别人可不这么想的!
“陛下这人挑的,有意思啊。”李驰不动声色的来一句,潘季训跟上配合:“此前的名单上,全是南人吧?”
“潘大人不要乱说,江北人也算南人么?”李驰这个福建子说话真是不好听。
梁道元也附和道:“不错,名单的宫大人是宿迁的,不算南人。”
孔照看不下去了:“都是为国做事,何分南北?”
“好了,别吵了,姓贾的祖籍金陵!”
“林如海的祖籍还是苏州的呢,没见他给孙阁老送咸菜么?”
眼看又要吵起来,孔照气的狠狠一拍桌子:“没意见都回去干活吧!看着都烦!”没胆子驳回陛下的草稿,对喷挺上头。
出门之后,梁道元和李驰走一路,进了梁道元的办事房后,李驰道:“孔相有隐退之意。”
梁道元点点头:“看出来了,依我之见,难得一个软性子擅长和稀泥的首辅,陛下不会轻易放人的。”
“李东阳之辈可都善终了!”李驰看似在夸,实则在贬。
“李兄,今后你会知道,和稀泥才是内阁大臣的必修手艺。众口难调,不和稀泥还能拱火不成?”
李驰稍稍沉吟:“那倒是,真打起来,挨板子的还是内阁,不过依我之见,我要是挨板子,下面也好不了。”
梁道元捻须沉吟:“言之有理,太软了确实不行,不过方相那一套,不可学。”
方白衣的问题其实很简单,权力过大犹不知收敛,或者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做不到,又或不愿意,觉得能驾驭局面。现实情况呢,皇帝权力无限大的格局下,只要一点小小的推波助澜,首辅就得自觉的请辞。
别人不清楚,孔照和梁道元可是看的真真切切。
郭衍和潘季训走一路,路上郭衍迫不及待的低声道;“这才是开胃菜,等着吧。”
潘季训点点头:“陛下气势正盛,不可抗也!”
草稿誊抄后,内阁首辅用印,转呈御前,承辉帝看着对贾琏呵呵一笑道:“来了!”说着拿出玉玺来,咣当一下道:“等宁克就任后,以户部尚书太过重要为由,内阁扩员顺理成章。”
贾琏非常淳朴的一招:“陛下圣明!微臣远不能及也!”
承辉帝摆摆手:“不必自谦,你是知朕,能为朕分忧的忠臣。”
贾琏被当面这么夸,还真的有点受宠若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