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举,实乃值得我辈共庆之喜事。诸位将军、先生,请与我一同举杯,为西关的新生,为我们的团结与胜利,干杯!”
言罢,满座皆起,杯盏相碰,响彻云霄。
安钦山笑得合不拢嘴,他补充道:“西关今日的繁荣,皆归功于大人的英明领导,我们理应向大人致以最高的敬意!”
言毕,董志连忙附和:“正是如此,若非大人,西关焉能有今日之盛景?敬大人!”
然而,这番和谐的氛围却因方全的一席话而骤变。
方全手持酒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阴阳怪气地说道:“想当初,某些人可是紧随着周百元,挥军直指我西关,如今周百元失势,便化作墙头草,投靠大人,这等厚颜无耻,实属世间罕见啊!”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方全麾下的将官们无不哄然大笑。
安钦山与董志闻言,面色骤变,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们的部将们更是按捺不住,纷纷拍案而起,怒指方全,厉声喝道:“方全,你何德何能,竟敢如此诋毁我们将军?”
方全的部将们亦不甘示弱,纷纷站起,剑拔弩张,双方怒目而视,气氛紧张至极。
坐在中央位置的段天扬发出一声不满的啧声,他环视着周围那些蠢蠢欲动的将领们,沉声说道:“你们这是干嘛?当我不存在吗?”
他的不满之情已显露无遗,董志以及安钦山、方全三人分别眼神示意自家将领们坐下。
诸将怒目而视,心中虽感不满,最终还是愤愤不平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
段天扬目光扫过众人,深沉地说:“我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恩怨,既然加入了洪兴军,那就是自家兄弟。动不动就出言讥讽,甚至拔刀相向,这哪像是自家兄弟所为?”
方全撇了撇嘴角,显然对此嗤之以鼻。
而董志和安钦山则眼眶微红,他们恭敬地向段天扬行礼,声音颤抖地说:“大人,自投入您的麾下以来,您对我们礼遇有加,我们感激不尽。但方全的言语实在过分,大人务必为我们做主啊。”
闻听二人之言,方全面色铁青,几欲起身,段天扬却轻摆其手,转而温言对董志与安钦山道:“方将军性情直率,刚才言语间或有冒犯,望二位将军海涵。”
言罢,他轻摇杯中佳酿,诚挚道:“请容我以此酒,向二位赔罪!”
董志与安钦山急忙站起身,双手举杯,恭敬回应:“岂敢岂敢,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