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依出事,都会瞬间破碎的。
众人皆散去,云容带着无情也上了楼,一路上就跟着云容,从来没有离过半步。
他们走的是左侧,同凌司夜方才的方向相反,无情记在心上,今夜定是要亲自找殿下问个究竟的。
绝了情,便会告诉他实话吧!谁才是他的爹娘。
这梦境里是风和日丽的大白天,钱庄里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显然这是涟俏的钱庄。
司徒忍坐在一旁,看着涟俏低着头认认真真地算账,不由得笑了起来,突然也想做一个美梦,看看自己心底最真的愿望是什么了。
突然,门外走来了一个老者,鹤发童颜,锊着长长的白须,手里提着一盒食盒,慢悠悠朝涟俏走来,不是别人,正是太虚道长。
司徒忍一惊,随即缓过神来,除了他们几个,这梦境里的都是涟俏想出来的,并不真实。
这丫头怕是想她师父了。
“师父!”涟俏连忙放下手里的账本迎了上来。
“还不休息,你就把这银子当钱吃了得了!”太虚笑着说到。
“师父,我才舍不得吃了这银子呢,这该能养活多少孤儿呀!”涟俏摸着那白花花,宝贝地不得了。
“你这丫头,不会又打算把这钱庄也买了吧?”太虚蹙眉问到。
“嘿嘿!”涟俏贼笑了起来。
司徒忍在一旁听着,心下隐隐不安了起来。
“真卖了?那我住哪里?”太虚急得站了起来。
“郊外的一四合院,有点偏僻,不过院子也够宽敞的。”涟俏笑着说到。
司徒忍顿时戒备,然而,根本来不及,梦境便是梦境,随着做梦者的意愿而变幻着。
一下子,豪华舒适的大钱庄便瞬间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看似荒废了的四合院,蚊虫甚多。
场景又变化了,依旧是白日,天气甚少,涟俏和太虚道长就坐在院子里泡茶,师徒二人不知道聊着什么,时不时传来开怀的笑声。
司徒忍无奈,扫了一旁那一间间小茅屋一眼,便在一旁石凳上坐了下来,也只能这样子了。
然而,不一会儿,却见无情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显然是被眼前的场景惊了,一脸的纳闷。
“偷偷溜出来做什么?”司徒忍走了过去。
“梦境变了?”无情认真问到,十分有大人的模样。
“你倒是聪明呀!”司徒忍笑了,这孩子不过六七岁,不愧是出自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