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只怕已经七月份了,那时候也只能种种蔬菜了。
就这个问题考虑着,然后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夏侯瑾见她如此认真,也不好再打扰,直至马车已经看到了破破败败的城门,才朝她喊:“我们到了。”
一面掀开车帘,朝着城门口看去,一时间,夏侯瑾的脸色变幻莫测得有些精彩。
沈羡之满脸欣喜,连忙起身探出头来:“终于到了!”不过下一刻看到眼前这残破的城墙,一时间心凉了半截,有些难以置信。
确切的说是她不相信,这就是接下来要安居的浔州城。
所以拿胳膊肘推了推夏侯瑾,“你确定就是这里吗?”
就这残垣断壁,不知道的以为进了什么山贼窝,那大门还是木桩子钉的。
这能防什么?
本该是初夏万物生长,生机勃勃的季节,偏偏这城池到处透露着一股股破败萧条。
看得人透心凉呀!
这也是夏侯瑾完全没有想到的,他知道贫富差距有些大,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一时间也是满脸错愕:“怎么会这样?”
车门口有些小摊贩,卖的都是山里拿出来的东西,倒是整洁,关键穿的就是太破败了。
这地方的贫穷落后,已经远超了沈羡之心中的预想。
甚至是有些慌了,她把沈家姐妹都全部叫起来,那些个娇滴滴的姑娘,这样的地方能不能生存下去?
“怎么办?”她有些慌张地朝夏侯瑾看过去,多希望他说一句,这不是浔州城!
夏侯瑾却安慰她道:“不要慌张,这个浔州城有内外两城。”这里肯定是外城,瞧那边上还有护城河呢。
虽然这水流有些一言难尽,估计脚背都浸不过,但拦蚂蚁应该是可以的。
夏侯瑾想让自己平静地接受这一切,可关键是这所见的一切有点冲击内心。
最后还是一面默默的退回车里:“让我冷静冷静。”
其实早该想到的,这一路过来所见的村庄都那样破败,这城池能好到哪里去呢?
怪就怪他对着朝廷的期望太高,以为京城那样繁华,这浔州即便是地处在边陲之地,但好歹是这大夏最大的州了,就算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以至于现在看到了,心里接受不了。这里的百姓是如何熬过来的?阿瑜在信里说着还不错的时候,他们又再过着怎样的日子?
而且又觉得愧对于沈家的姐妹们,还以为要带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