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曦宁耳朵发热，向来不懂得拒绝他，低声道，“好。”
“我问你，以前你手上的伤口，都是做菜弄的吗？”
虞曦宁听言似乎理解了许久，才低低“嗯”了一声。
顾骋拉住她刚刚洗净的手，指腹穿过她的指缝轻轻勾缠，攥紧了她的手，触感柔软。
“你以前做菜的时候，最多重做了多少次？”他问。
虞曦宁听言沉默许久没有回答，最后低下了头，只带着低落说，“我很笨。”
顾骋从未听虞曦宁如此高傲的人说过这样的话。
就算和她住在一起，他认知中的她一直是工作能力强，连做饭摆盘都是完美的人。
虽然完美，却很机械，甚至有些死板，就像她的性子一般。
今夜见她喝醉，顾骋心里隐隐有些异样感觉，仿佛住在一起几年，他才第一次窥见了枕边人的真实一面。
原来她也并非无所不能。
她也会像小孩儿一般委屈地自哀自怨。
虞曦宁说完话再次陷入沉默。
顾骋抱着她，脸贴着她脸侧，再次问，“抽烟和喝酒什么时候学会的？”
“一直都会”，虞曦宁回答依旧含糊。
顾骋对此也从来不知，眸色微沉，问，“你刚搬进来的时候会吗？”
虞曦宁许久不动，最后点了点头。
“那就是以前就学会了”，顾骋轻叹了口气，吻了下她脸侧，低声在她耳边说，“虞曦宁，你真是，好能藏啊。”
虞曦宁以为他在夸她，扯了下唇角。
“多久喝一次？每天都抽烟？一次喝多少？抽烟也都抽这么多吗？”顾骋接连问了几个问题。
虞曦宁醉了脑子不够用，一时处理不及，不知道应该先回答哪一个。
顾骋以为她又不肯说话了，大掌掐了下她纤细的腰，“嗯？”
“疼……”虞曦宁皱眉。
她原本还在想，被顾骋威胁这一下又拉不开他的手，真的闹脾气开始抿唇不说话了。
“……”
生气了？
顾骋眼眸落在她脸上，仔细看了一瞬。
虞曦宁喝醉了生气更像小孩。
原本就淡的眉毛高高皱起，粉嫩的唇也像小孩儿生气般微微撅着。
看她这模样，顾骋知道，今晚算是从她嘴里撬不出任何东西了。
轻叹了口气，顾骋弯腰，直接将生气不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