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议,大可将我撤调回去嘛。”赵信全冷冷然直视着面具人,“只要我人在忠县,就只能运用适合忠县本地的手法去做。我相信,军部中的有识之士一定会赞成我这种手法的。”
面具人马上表态道:“川崎君在‘515绝密计划’川东行动小组中的才能和地位是无人可以置疑的。”
赵信全这才稍稍缓和了脸色:“我多次说过,要想实现对华盐资源的全面遮断计划,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我们要千方百计潜入他们的盐厂内部,最好能暗中操控他们对盐资源的产、运、销,随时可以在任何一个关键环节上发起狙击,这才能令他们的盐供送陷入绝境。这也是我一直煞费苦心地介入涂井盐厂管理权之争的原因。”
“现在,牟宝权和田广培还能帮你达成这个目标吗?”面具人脸上满是愁容,“连我都看出来了,那个黎天成对涂井盐厂的管理权抓得很紧。而且,那里又‘空降’了一个国民党的代理厂长和一个共产党的盐务代表下来,真是让人很头痛啊。”
赵信全眉头一皱,弯起右手食中二指在彩莲玛瑙杯杯身上轻轻弹了几下,“平山君,涂井盐厂现在的那个代理厂长不是叫马望龙吗?这未必不是我们柳暗花明的一个契机哟!”
“柳暗花明?”面具人摇了摇头,“在下实是不懂,请川崎君明示。”
赵信全徐徐而言:“我们‘515计划’川东行动小组还有一位组员,代号为‘云鸥一号’,是时候该出动了!她早已潜伏到了马望龙的身边,对他的影响力相当大。”
“‘云鸥一号’?是啊!我怎么把她给忘记了,只要是男人,就闯不过‘云鸥一号’的美人关。”面具人把手掌在膝盖上“啪”地一拍,失声嚷了出来。
赵信全慢慢握紧了彩莲玛瑙杯:“这段时间,我一直努力行动着。对涂井的官井和私井,我们都要把自己的力量渗透进去。”
面具人喟然叹道:“涂井乡现在最大的私井老板就是钟世哲这个老狐狸。但他的抠门和顽固也是无人能及的。”
“只要抓准了弱点,再狡猾的老狐狸也会乖乖就范的。”赵信全深深地吸了一口樱花茶上飘起的香气,“对黎天成这个人,你怎么看?”
“你也注意到这个黎天成的蹊跷了?”面具人一下也来了兴致,“我在涂井盐厂内冷眼观察他一路的所作所为,越看越是不懂—你说他贪图涂井盐厂的利益,但又是他劝说其舅朱万玄向国家捐出了股份的;你说他不贪涂井盐厂的利益,但他又偏偏把盐厂的监管权紧抓不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