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歌一脸惋惜,喝了口茶水。这洛二小姐竟是这心思,还有决心。以前在京里看着她柔柔弱弱的,没有任何想法,现在看来竟是个果断的痴情种。厉害。
褚歌做恍然大悟地样子,右手敲在自己的头上,这动作由他做出来,竟别有一番风流倜傥的绝色:“那这就难怪你得罪于她了,唉,自古以来,情字最难料啊!”
褚燎白懒得陪褚歌在这里演戏,他合上眼前的公文:“你自便,我还有事。”说完,他便朝外走去。
褚歌想跟着,奈何刚到门口,就被那面无表情的护卫拦了下来,任由他长呼短叫,褚燎白都头也不回地走了。
军营布局不算复杂,以主帐为地标,各军营以百夫长为首往四周铺散开,俘虏营和炊事营都放在东南方。褚燎白现在去的地方是主帐,经过上次事情以后,唐怦依旧是在他的主帐住着,而那洛二小姐虽赖下来没走,却被安排在了主帐最边上的帐篷。
褚燎白掀开帐篷,发现唐怦已经醒来,正坐在床边,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嘴里丢着葡萄。
褚燎白瞄了她一眼,兀自在桌边坐下。
唐怦却沉不住气,她和人打交道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碰见过老奸巨猾,对她企图极大的人,但是都没有像褚燎白这么喜怒无常,心思难以琢磨的人。
海上的人直来直往,哪怕是阴谋诡计也耍的光明正大。
哪像这些政客,一个个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从不是一个东西。
唐怦跳下床,踢翻眼前的凳子,右脚踩在上面,右手撑着膝盖,一副流氓的样子:“喂,你到底要绑我多久?”
褚燎白斜瞄了唐怦一眼,依旧是一言不发。
他娘的!
唐怦一脚将那凳子踹向褚燎白,那凳子在唐怦的脚力下如同一颗流星一般,直直地朝着褚燎白坠去,隐隐还带着破空声。
褚燎白不慌不忙,仅是轻抬右手,那凳子便在他眼前十步左右的位置四分五裂。
唐怦攥紧拳头,脸色一变。果然和她想的一样,这里的人和她不一样。
他们有特异功能。
敌强我弱,准确来说,唐怦在褚燎白手里,目前就是一只被脱光的小羊羔,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唐怦决定放弃挣扎,她眼睛咕溜溜一转,媚光一闪而过,她的声音如百灵般娇媚:“那行,反正我也打不过你,随便你好了。但我能问,你下一步要我做什么吧。”
褚燎白还是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