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上的花纹，眼神专注地看着酒杯中摇摇晃晃的酒液，语气显得漫不经心：“这几日，你倒是乖得很。”
唐怦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我又打不过你，我傻啊，还一直往上扑。”
褚燎白挑眉：“你之前不就是吗？”
唐怦语气为之一滞：“那我之前不是傻吗？”
唐怦说完，默默地在心里安慰自己。委曲求全一下，为了糊弄过去，无奈贬低一下自己。
褚燎白不给唐怦机会：“我倒觉得你一直挺聪明的。”不等唐怦回答，他又接着说，“你想去京城。”
这不是疑问句，褚燎白已经笃定唐怦是这个想法，只是他不知道，只是短短的一夜，唐怦怎么就变了想法。他可以肯定这一夜里，唐怦没能接触到任何人，不会是别人左右她的想法，那么唐怦是为什么改变了想法。
他想知道。
唐怦当然不会告诉他，她打着哈哈：“卫国京城唉，谁不想去，你就是没早说，要是你早点告诉我，你要去卫国京城，我们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模样嘛！”
唐怦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挤眉弄眼：“要是你一开始就和我说清楚，那咱们就是顺路的，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过你还有机会，只要你开口和我道歉，我就勉强原谅你，到了京城，我也不计较你的过错，我们两人就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褚燎白嘴角勾起笑意，这张嘴挺能说的，要是褚歌在这，定是会被她糊弄。
褚燎白不答，只看了唐怦一眼，注意力又回到了面前的美酒上。
唐怦一看他那样，也知道自己的计谋没有得逞。得，不成就不成呗，到了京城，她自是有办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