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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些人猜啊,段宽没有什么家庭背景,却能一步步爬上礼部大夫的位置,这里面有没有皇后的提拔,谁也说不清楚。
段宽依旧是那副淡然的模样,连连推脱:“严大夫,你莫要抬举戴某了,这都是皇上安排的,戴某只要听从皇命即可。”
这老狐狸,明明是觉得自己稳上了,但是却又不想落下话柄。
他的德行,这宫里的官员都是明白的,既然他不想说,也没人想得罪他,所以大家打着哈哈,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葛礼在五日后,问斩于南门前,与此同时,段宽接到了接任礼部尚书的旨意,他接旨的时候,未能克制住自己的喜意,当天就给自己的女儿买了一堆饰品,看来这事,皇后还是出了不少的力。
而唐怦,也在磨蹭了五日之后,不得不进宫面圣,这对旁人来说是一件大喜事,但对她来说,唉,不说也罢。
皇上早上要起早,她便也起的早,见着褚燎白的时候,她也正骑在鹿马上,身上穿着宫中护卫的衣服。
褚燎白先开口搭讪:“这衣服,挺适合你。”
瞅见自己裙摆上一层层繁复的云纹,唐怦回答的无精打采:“很像花瓶是吧。”
平日里精神劲头极好的姑娘,进了宫,反而成了一头无精打采的大头菜,落差有些大,褚燎白只觉得新奇:“倒不是,趁得你很英气。”
这就叫做会夸人,唐怦不禁坐直了身子,给了褚燎白一个赞赏的飞眼:“夸到心坎里了,奖励你一个谢谢。”
两人之间插科打诨,这光景倒是和之前一样了。
唐怦还是从褚歌那儿,听到了褚燎白替自己挡住卫王的事情。
当日,卫王从小巷离开之后,她记住了褚歌说的,褚燎白重伤在府,便问上了一句,褚歌如实回答,她的心则是复杂百味。
褚燎白的态度当真是太奇怪了。
若是他对自己有意,却害得她数次身陷囫囵,若是说对她无意,却又多次与她相救。
这人让她是恨也不知道怎么恨,好也不知道怎么好。
唐怦索性将那些事都抛到脑袋后面,只当褚燎白是寻常的人相处。横竖来看,只要不和他共事,自己还是很有好处的。
毕竟得了三王爷的青眼,他那一派的人,对自己脸色会好上一些。
想到这里,唐怦有些愣住,对哦,她又不会去朝堂之上了,管什么旁人的脸色。
进宫的路,倒也不是很长,进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