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但是没有强制一定要褚燎白带队,在褚燎白醒来之前,唐怦拿着他的军章去了军营,让参阳和隆阳带队去了战场。
等到褚燎白醒来,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唐怦一脸无赖地看着他,“你现在去追呢,也肯定是追不上了,而且就算是追上,估计在追上的时候,就会吐血身亡,既然如此,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服从我的安排,别想着再去战场上。”
碰上这么个强盗,还被王府上下一致护着,褚燎白难不成还能得逞,他板着脸,最后却还是没有绷住,嘴角泄露了一丝无奈地笑意,在王府住了下来。
没有卫王的任务的时候,唐怦就待在王府里面,陪着褚燎白,也渐渐发现了他的另外一面。
闲下来的褚燎白,虽然冷着一张脸,却显得有些呆,唐怦每每让他做些什么日常的小事,他都是笨手笨脚,一定要搞砸些什么。
这不是春日正好,唐怦想着在王府再酿下一瓶酒,指挥着褚燎白搬动酒罐,美名让他多运动运动,好促进伤口痊愈。
“你看看,右边点,右边点,要刚好挖在那棵树底下,你若是往左挖的太多,可就埋不到树的底下了。”
唐怦坐在躺椅上,指挥着褚燎白动手,王府的那些人想劝却又不敢,这位可是王爷的大恩人,心上人,王爷这几日被指使着到处干活,自己没有怨言,他们做下人的,断不可多言。
那芳心已经亏落一地的丫鬟们,咬着手帕,默默离开院子,去一旁收拾自己那可怜的少女心。
这边,褚燎白已经在唐怦的指挥下,将酒坛埋下了树,他放置铲子的时候,唐怦过去捏着泥土看埋的严不严实,末了还用脚踩了数下,才满意地点头:“这便是成了,等到来年春天,再开酒,味道应该是正好。”
褚燎白心漏跳了一拍,不知是为了那句味道正好,还是来年春天,他看向唐怦的眼眸里微波荡漾,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却收敛的极好,看看天日,他拉着唐怦走到桌边饮水,给她提醒:“你今日不是要去城门迎接戚修等人,今日是他们来的日子。”
卫王当时与她说的是过几日就会回来,唐怦也没细问是过几日,在前几日宫里来人提醒的时候,也没有认真听,倒是褚燎白让陈伯记着这事,他提醒他,他再提醒她。
唐怦一拍脑袋,连手也没擦,就直接冲向了王府门口。
看看天日,这不就是迎接的时间吗。
褚祖浩与众多官员在城门处候着,身边的卫兵依次排开,将行人路人都格挡在身后,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