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但是他知道,不管是什么,他都不会好。
必须要想办法逃脱,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蛊虫在他的身上爬来爬去,似乎是在找哪里可以下手。褚燎白能感受到身上汗毛树立的恐怖触感,可是却不能乱动。
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调动竹涧剑!
他努力想要让倒在一旁的剑动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
褚歌也发现了他的意图,脸上的笑容愈发的诡异:“你做不到的,三哥,这次是我赢了。”
竹涧剑需要灵力的引动,但是褚燎白现在连手指都动不了,怎么能够引动竹涧剑呢。
那剑倒在一旁,十分的凄凉。
蛊虫已经找到了适合的地方,准备钻进去,却在半截身子进去的时候,被人削断了头。
那血飞溅,褚歌的眼被糊住,再睁开的时候,只看到竹涧剑重新躺在了褚燎白的身边。
为什么!他明明不能动了,为什么还是能调动竹涧剑。
留给褚歌的时间不多,摄政王已经站在了园门口,他的身后是褚燎白的亲卫兵,褚歌为了保持五皇子府的常态,没有让自己的兵力驻扎到这里,所以直到摄政王闯到了这园门口,褚歌才发现他们已经过来了。
“主子!我们必须走!”
“走哪里去!我就要赢了!为什么要走!”
褚歌的心是慌的,脸是恨的,他不敢相信,自己做了这么多,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被发现,为什么会在这临门一脚的时候,被人坏了好事。
“大概就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
耳边的声音十分熟悉,褚歌却发现不了她的存在,他也没有时间去找她的存在。
唐怦。
他在心里默念这个和魔障一样存在的名字,不甘心地抛下褚燎白,在夜霏的掩护下,离开了五皇子府。
摄政王冲上来检查褚燎白的身体,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直看向一个方向,那里什么都没有,他却看得十分的专注。
唐怦和宣矶站在他的视野里,一直在沉默。
她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在爱娘走了之后,宣矶又来找了唐怦一次,他将爱娘说给褚燎白听得话,又给唐怦说了一边,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说了。
大概是真的被爱娘影响了吧,在她走了之后,宣矶回想自己一直以来与唐怦相处的片段,他能发现,这个女子嘴上说的比谁都无情,但是这颗心却比谁都软。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