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从肩头传来。
“祝老师,你是人民教师,别满脑子黄色废料。”
他微微后仰,抬起祝温书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我说的,”他另一只手臂忽然收紧,把祝温书摁进怀里,和他鼻尖相抵,“真的只是吃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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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温书不知道令琛什么时候定的晚餐。
他一个个打开盒子,摆在餐桌上,祝温书则扭着脑袋,明目张胆地打量这个房子。
自从昨晚过来,祝温书在令琛的房间待了十几个小时,这还是第一次走出去。
如同令琛自己所说,这就像个样板间。
装潢前卫简洁,大到格局划分,小到茶具摆设,全都精致地挑不出毛病。
可惜就是没什么人气,连桌上摆件的位置仿佛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
“你这是新房吗?”
“不是。”
令琛说,“才重新装修。”
“噢……”祝温书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回头去看令琛,“那不是有很多甲醛?”
“是啊。”
令琛撕开碗筷包装袋,垂眸轻笑,“就等着你来吸。”
“?”
这是人说的话吗?
祝温书瞪大眼睛,双手撑着椅子,做好了随时走人的准备。
她芳华正茂,还不想早早得癌症。
令琛瞥她一眼,把筷子递过来。
“大晚上抱着令思渊在地上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惜命。”
大概是假酒后劲太大,祝温书听他这么说了才反应过来,这房子要真的才装修好,令琛也不可能带她过来。
估计已经晾晒几个月了。
“那你怎么一直住渊渊家里?自己有家不住。”
令琛目光在饭菜上顿了片刻,才轻描淡写地说:“懒得搬。”
在祝温书问他之前,其实他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卢曼曼倒是提过两次,问他准备什么时候搬回来,她好做准备。
令琛一直用“再说”两个字敷衍卢曼曼,然后一直赖在令兴言家里。
其实现在想来,其实就是习惯了家里随时有人的声音后,就不愿意回到这个样板间了。
但此时此刻,他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
无非就是因为面前坐了一个祝温书。
“温书。”
他忽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