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好像从来就没有被谁温暖过似的。
阿善站一旁,也本想搀扶一边,奈何天怜衣告诉她:“阿善,你本来就不得力,还要走一长段路,就别在我身上浪费了。”
话刚说完,耳边传来了书文曲的嘲讽声:“呵,我说,馆主大人,你能不能别再装了。”
“当年你只有一件单薄的底衣,不也见你照样安然无恙,无病无灾地度过了好几个冬天吗?”
“怎么,现在淋了那么点雨,就这么弱不经风要死不活的。作给谁看呢?”
阿善听了,最是怒火,可温柔的她生气起来,虽说气得脸都红了,说的话也不过苍蝇般:“你,你这个神,还是个文神,天庭第一文曲星,怎么说话这么尖酸刻薄?说点好听的会死吗?”
天怜衣也看向了书文曲,直言:“书文曲,等我病好,我不怼死你,我就不叫天怜衣。”
书文曲也不过是斜瞥一眼,两手插在前,一脸鄙视地说:“是吗?那你可真是厉害了。天上地下,你最厉害了。”
天怜衣实在忍不住了,不等病好,握紧了玄为夷的手臂,算是在蓄力,说:“是啊,我要是不厉害,你连人都不是。”
“你。”书文曲被怼得是无话可说,只好甩袖生闷气,“哼!”
这下子,不愉快的氛围终于在沉默中消失。
但她竟然还能在这种时刻,关注到玄为夷一些不同的瞬间:“哥哥。”
玄为夷听到她叫自己,便走得更慢了些。
低下头,弯下腰来,似笑非笑,温柔至极:“嗯?”
天怜衣再次看向玄为夷,认认真真扫描他,问了:“第一次见哥哥,哥哥就血淋淋的,说成四面漏血也不为过,可能是受了很严重的伤才成这样。”
“可今夜一摸,手上也光滑,没有什么伤,却还是会莫名其妙地漏出一些小血珠来。哥哥能告诉我吗?为什么会这样?”
玄为夷听了,一语不发,只顾着继续搀扶她走:“......”
可是,心里总觉得倒也不能这样对她,便开口说了:“的确是受点好不了的伤,血止不住。”
听到这,天怜衣便停下脚步来看向他,眼眸中好像写满了永无止境的担忧:“那又为什么只要我一靠近哥哥,一碰哥哥,哥哥的血就止住了呢?”
玄为夷的眼眸深似一片汪潭,故作不知似的,反问她:“......是吗?”
天怜衣:“从第一次碰到哥哥时,我就发现了,然后百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