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稳的侃侃而谈,其实这些情状主公不是想不到,有此表现就是对荆州战局极为关心,隐隐间就将自己置于其中而代了。
“如今观之,也只能希望刘景升可以及时警醒了,否则刘某岂不是白白为他出力?可传书与文和子龙,青州的攻势还要加强,于禁此人虽是大将之才,可公明敬方用兵之能也不在其下,况有文和坐镇,仲甫与工横的骑军亦要对兖州施加压力,我看夏侯妙才与曹子孝的战法便值得效仿,倘若刘景升当真难当孟德的攻势,某这里也要在他身上捞回一些才是。”刘毅闻言面色稍稍舒缓,不过提起刘表言语之中还是有些抱怨之意,当下也立刻对自己的战略作出微调,就算料想中最坏的情况出现,曹孟德得以拿下荆州他也要得到相应的回报。
“主公放心,志才这便作书与三将军及文和,按眼下形势而言,主公还是专注司州战局为上,以奉孝文和之才得此军情之后想必不用主公下令也会有所应对,现今韩遂张卫联军倒是颇为士气高昂,洛阳之战我军还需谨慎!”张虎先是出言应诺随后便提议道,这便是他为人处事的周到之处,他相信主公言语之中虽对城外联军颇为轻视可却绝不会似刘表那般轻敌,不过身为军师他负有随时提醒主公的职责,而冀州青州二处的战事相信赵云及郭嘉贾诩等人定会有所行动。
“嗯,这信也不用发了,刘某一时被这族兄气的有些糊涂,子龙有奉孝文和相助,不需太过担心,士气高昂?刘某就怕他们士气低落不来攻城,这就好比做买卖,联军士卒的伤亡乃是韩遂张卫二人的投入,既然投入巨大,就定会想要收回成本,我看现在他们的投入还不够巨大,这场戏定要继续唱下去。”刘毅闻言微微一笑,立刻言道,方才的确是怒其不争的随口之言,不贸然对前线将领的指挥进行干预本来就是他的习惯,有三弟与两位军师坐镇也的确不用他加以遥控,这七日一来联军的损伤已达万人之上,可却仍未伤筋动骨!
“主公言语颇为精妙,不过想来却是人之常情,但接下来联军多半会有三面齐攻之法,我军不可不防,想来如要达到主公所想,这洛阳城必须如此再守上两月,倒是文远与樊将军等人要耐得住性子。”张虎亦是微笑言道,主公的这个比喻倒很是新奇,不过细想一下的确有理,无论如何,眼下洛阳城的防御是不能轻忽的,否则一切免谈。
“子才所言自不会有错,刘某就当教教我那兄长如何守城,也算是在司州为他鼓劲了,文远素来性格沉稳,临机决断,此次司州之战能有如今局面皆是他的功劳,真乃帅才也!樊将军执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