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祖母经华先生开以良药,已是大致痊愈,司徒费心了。”张合闻言只是微微一笑示意,而刘桓却要很是恭敬的出言,心中对杨彪如何看待是一回事,但该当注意的礼节却不能废,况且问起的还是自己的尊长,因此面上亦是一派专重之色。
“好、好,张将军与大公子来访,老朽便告辞了,志才不必相送,大公子若有闲暇,可来老夫家中一叙,闻小犬言及便在幽州书院之中大公子言行亦是不俗,不愧书礼之家。”杨彪闻言抚须而笑,对于与刘毅结亲他还是极为满意的,对刘桓更是颇为欣赏,当下出言之后便和戏志才等人为别,经过刘桓身侧又是笑言道,他不称刘家为将门之后却称书礼之家在当时亦是一种夸赞,文臣毕竟还是有些自恃的。
“司徒有请,岂敢不应,改日刘桓必定登门聆听教益!”刘桓闻言躬身言道,这边戏志才却未听杨彪之言而是亲自将其送出内门方回,这些老臣对于礼节是极为看重的,可不能只听其口中所言。
“大公子可先去戏某书房之中,书案之上有各地民情政事,请大公子先行观之,待我理事之后再来相会。”相比于张合,戏志才对于刘桓的看重还在其上,听其所言刘桓来此亦不是头一遭了。
军情要事向来为军中机密,刘毅对此极为看重,刘桓自然也是深知,如今张合前来与戏志才定有要事相商,便以他的身份也不能加以打搅,甚至在父亲授权之前他也没有旁听的资格,不过对于戏志才的安排却也颇为满意,政事也是他兴趣所在,当即微施一礼便就去了。
“大公子行事颇有主公之风,夫人教子又极为有方,再加一阵历练,他日必有所成!儁乂你不在军中,到州府之中却为何事?”看着刘桓的背影戏志才颔首而言,眼中颇有满意之色,当即便与张合一道入屋,落座之后方才问道,心中却知他的前来定有要事相商。
“军师,合受主公重托,率虎卫营士卒助军师坐镇幽州,可司州之战却始终放心不下,主公固然有百胜之名,统军之能更不用言,但此番敌军毕竟预谋已久,且兵势雄壮,异族骑军终究非是主公下属,合与高将军几番推演,都觉主公若想言胜兵力极为不足,如今幽州稳定,合便想留下两万士卒坐镇,其余三万大军则立刻开往司州助主公破敌。”此事张合思虑良久,早就想的通透,见军师问及便立刻和盘托出,他相信军师心中定也与他一般心系主公安危。
“嗯,儁乂所言不无道理,以主公性情绝不会安于与对方相持,乌桓匈奴两处骑军其心未必有差,可战阵配合终究生疏,倘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