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它留给某个人。”他笑了,“灰姑娘一夜之间成了公主!不是一位仙母,而是仙父。有什么不可以呢?这是我的钱。是我赚来的。”
梅尔切特上校问:“还有别的遗赠吗?”
“一小笔钱给我的贴身男仆爱德华兹——剩下的平均分给马克和艾迪。”
“是——请原谅——剩下的那笔是很多钱吗?”
“应该不多。很难说得很确切,因为投资总在波动。除去遗产税和其他费用,大约净剩五千至一万英镑。”
“我明白了。”
“你们不应该认为我对他们不够公正。我说过,孩子们结婚时我已经把财产分给了他们。实际上,我只给自己留下很少的钱。不过,在——那场悲剧之后——我希望能有事情填满我的脑子,于是便投身商界。在我伦敦住处的卧室里有一条通到我办公室的私人专线。我努力工作,这让我不去想,让我觉得我的——我的伤残没把我击垮。我全心投入工作,”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更像是在对自己而不是对别人讲述——“后来,真是无法言喻的讽刺,我做什么都成功了!最冒险的投机成功了,连赌博都会赢。我简直是点石成金。我想命运大概是用这种讽刺来维持平衡。”
饱经沧桑的痕迹再次在他脸上显露出来。
他稳定了一下情绪,对他们露出苦笑。
“所以,你们看,那笔留给鲁比的钱没有什么讨论的余地,就应该按照我的美妙想象去办。”
梅尔切特立刻说:
“不可置疑,亲爱的伙计,我们对此没有过一刻的怀疑。”
康韦·杰弗逊说:“很好。如果可以,现在我想问几个问题。我想知道——更多有关这起可怕事件的情况。我只知道她——那个小鲁比——被发现勒死在一幢二十英里以外的房子里。”
“是的。在戈辛顿大宅。”
杰弗逊皱起眉头。
“戈辛顿?但是,那是——”
“班特里上校的房子。”
“班特里!亚瑟·班特里?可我认识他。认识他和他妻子!几年前在国外见到了他们。我没想到他们住在这个地区。为什么,这——”
他沉默了。哈珀警司抓住机会插进来说:
“上个星期二,班特里上校来这家酒店吃饭。你没看见他?”
“星期二?没有。那天我们回来得很晚——去了哈登角,回来的路上还吃了晚饭。”
梅尔切特说:
“鲁比·基恩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