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门口,
那帮记者就像是咬住羔羊的猛兽,恨不得吸干他们身上的最后一滴血根本不会撒嘴。
所以一直问东问西,想发掘出更多博人眼球的新闻来。
这个时候穆锦洲头上的伤,就成了这些人眼中的最大的噱头。
“穆总,请问您的头的伤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犀利的问题,一直垂着头当鹌鹑的陆晚滢心头一震,满目惊慌。
她忽的抬起了头,万分惊恐的朝着穆锦洲看了过去,并且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不要。
千万不要说是妙妙干的······妙妙最近有一部电影要上映,风头正盛,如果在这个时候被爆出打人。
而且打的还是穆锦洲···陆晚滢后背爬上了一层冷汗,整个人就犹如坠入冰窟一样,遍体生寒,完全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穆锦洲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恐惧,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一种难以描述的情绪在他胸腔内翻滚蔓延。
她好像紧张她身边的所有人,唯独——不曾这样紧张过他。
心底里好似醋坛子被掀翻了,十分的不是滋味儿。
可偏偏他还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在吃醋。
一个算计他的心机女罢了,也配他穆锦洲吃醋?
不过她这副软乎乎冲他挤眉弄眼的模样,倒是挺可人的。
心底躁郁的情绪得到了几分缓和。
抬头看到了挤在人群外的一位老熟人,心底里那种强势的占有欲就更强烈了。
他穆锦洲的女人,也是他能惦记的?
箍着陆晚滢细腰的手臂暗暗收紧,眉眼间藏不住的偏执,恶狠狠瞪向挤在人群中关注他们郑禹安。
陆晚滢没看到郑医生,却明显感觉到了穆锦洲的情绪起伏,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当这么多媒体的面,他要说出什么或者做出什么事情来,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记者突然笑着冒出一句,“穆总这头上的伤,不会是穆太太打的吧?”
完全是随口一句的玩笑话,惹得周围不少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陆晚滢却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绷着小脸,很是急切的往自己身上揽:“的确是我打的!”
大家当一句玩笑话听,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承认了,闹哄哄的人群瞬间安静如鸡。
所有的视线,齐刷刷的朝她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