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告知各位一个不幸的消息,丙级三个班,月考、期末考,都是同样的卷子。也就是说,各位新生要与在校两年的老生,做同样的卷子,年底有五十人进阶乙级,五十人淘汰。各位一定觉得不公平,没错,就是这么不公平。你们能坐在这里读书本身,也是一种不公平,这是由个人的天赋以及受教育机会等诸多因素决定的不公平。”
张廷恩说到此处顿了顿,随后提高声量道:“这里的不公平,是为了将来你们进入科场后与其他人通常考试时能让其他考生感受到不公平。”
台下学生一阵骚动,贾琏也听得有趣,这教习很有意思。不知道其他班级的主管教习,是不是这个风格。
见台下学生骚动,张廷恩也没示意安静,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台下。
这个举动让台下的学生很快安静了下来,继续端坐凝视讲台上的教习。
“你们读书的目的是为了科举做官,将来做官了,上官讲话时,你们也这么没规矩?”
听到张廷恩这句话的贾琏立刻站起来,再次冲张廷恩鞠躬:“多谢先生教诲!”
其他学生见了,有的懵圈,有的多有所属,有的站起跟着学,最后所有人都站起鞠躬致谢。张廷恩很耐心的等着,大家都站起鞠躬了,他也再次鞠躬回礼:“坐下吧。”
再次开口的张廷恩直接拿起名册晃了晃:“下面点名……。”
“李冬……”张廷恩依次点名,学生依次起立,每个学生都会花三秒左右记住样子。
“贾琏!”
“到!”站起的贾琏起身应答,这次张廷恩没有立刻继续点名,而是笑着开口:“你就是贾琏么,入学考试经意优秀,制文中平,建院一来入学考试算经唯一满分,不知道你的策论水平如何?”
台下一阵轻微的骚动,这次没有过分喧哗了,学生们都看着贾琏,各种情绪都有。
贾琏站着回答:“回先生的话,学生年幼,经事不多,不敢妄谈为国献策。”
台上的张廷恩好像故意在刁难一般,似笑非笑的追问:“按照你的说法,未能入朝为官者,不该谈论国策咯?可是科举乡试会试,都要考策论的。”
贾琏心说这老师怎么回事?脸上却依旧能维持平静,语气不疾不徐的回答:“回先生的话,朝廷的大政方针,私下议论不可避免,但绝对不能以个人对政策的理解,造成政策执行的障碍。朝廷的政策,原则上秉承照顾大多数人的利益,不能因为少数人的发生渠道更为顺畅,就能阻挠政策的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