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苦。”
太医听着怀疑床榻上躺着的不是四殿下,这又怕疼又怕苦的,哪里还像是重伤未愈英勇猎虎的四殿下。
“殿下,良药苦口。”
赵煦轻哼:“良药苦口不过是庸医住做不出好药的借口。”
“可药材本来就是苦的又怎么能煮成甜的。”苏柔朝战战兢兢的太医摆了摆手,示意他快去熬药,少在这里惹赵煦生气。
等到人走了,赵煦目光一沉:“你到底来是为了什么?”
他可不相信苏柔会对他温柔以待,她该是巴不得他死。
苏柔没如他所想的变脸,腮边依然挂着浅浅的笑意:“妾刚刚不是与殿下说了,是来看望殿下的,若是殿下看妾不顺眼,觉得妾留在这儿对你病情无益,只要殿下说一声妾走就是。”
态度诚恳没有半点不耐烦。
赵煦有点迷惑了,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你不恨我了?”
“听到殿下快死了,误会都烟消云散,那还有什么恨。”
赵煦想继续追问,但觉得看着她那双没有任何敌意的眼睛,赵煦抿了抿唇:“我的脖颈也有些痒。”
苏柔眨了眨眼,侧身伸手给他挠了挠:“这?”
“下面一寸。”
柔软的手指带着温度微凉,略过脖颈赵煦本来不痒,也觉得皮肉发痒。
仰头看女人的神情,柔和专注,赵煦闭了眼睛,要是苏柔一直这样,他就少与她说些难听话。
手指插在衣领,触碰到赵煦滚烫的肌肤,苏柔再三克制才没掐上去,送他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