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出皇位,她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裴昭也不装了,能不能夺回萧景炤,全在于这封密信能否触怒萧凛。
萧凛回眸,语气极淡,“那贵妃以为,朕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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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许是有些急了,竟真的回答:“自古怀有异心者,该如何处置,陛下应该最清楚才是。”
萧凛闻言笑的阴冷至极,“为了景炤,贵妃还真是心狠手辣啊,你可知,为何朕只看一眼那竹筒,就知道,柳江玉和秋蔓不过是意外得到,你才是那个本应帮清儿传信的人。”
裴昭反驳,“臣妾从未想过送出那封信!”
萧凛纠正道:“但你也未想过提前告知朕,要不是朕把景炤过继给了皇后,依昭儿的性子,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把它毁了,对不对?”
裴昭被完全说中了,语塞无言,萧凛又继续道:“朕之所以确信送信的是你,因为清儿常对朕说,后宫最喜欢最信任的是你,你的贵妃之位,若非皇后允许,如何能顺利册封,你罪臣之女的身份稳居琉璃宫,要不是清儿费心安顿,如何能止住悠悠众口。”
他说的句句属实,可是裴昭听着委屈极了,“皇后宽宏仁爱,臣妾亦爱她敬她,可是炤儿是臣妾唯一的孩子啊,何况臣妾并没有冤枉她,皇后既然敢做,就该知勾结藩王,是什么后果。”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脆响,裴昭整个人被打懵在原地,嘴角跟着渗出一丝殷红的血滴。
她顿了顿,忽的阴冷笑道:
“陛下以为那封信里只写了朝堂政事么,北封燕地,别柳依依,筱待君归。”
“这个筱,是谁的幼年小字,陛下应该很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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