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从他那儿找到原因是不太可能了。”戴维附和道。
“在抢劫案中声称自己看到他的那位女士有没有可能看走眼呢?她是不是把教士跟那些劫匪搞混淆了?这事儿看起来不太可能。他是一个多么受人尊敬的老家伙啊。有谁会把一位查德敏斯特的教士跟一个火车劫匪搞混呢?”
“不会。”老爹若有所思地说,“不会的。也没有人会觉得法官勒德格罗夫先生会卷入一宗银行抢劫案。”
警督坎贝尔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的上司。
这次拜访以与斯托克斯医生的一段简短且没什么实际作用的对话结束了。
“我认识惠灵夫妇很久了,他们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邻居。他们确实捡了这样一个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病了的老家伙回家,然后让我去他们家帮忙看看情况。我告诉他们他不是醉了,而是脑震荡——”
“然后您就给他治疗了。”
“完全没有,我没有治疗,或者给他开药,或者照顾他。我以前是医生,但现在不是。我告诉那对夫妇他们应该报警。但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照做了,那可不关我的事。他们有点蠢,夫妻俩都有点,但都是好人。”
“您自己就没有想过要报警吗?”
“不,没有。我又不是医生,跟我毫无关系。出于人道主义考虑,我告诉他们不要给他喝威士忌,让他平躺,保持周围环境安静,就这样等警察来就好。”
他怒目圆睁地盯着两位警督,于是两人只得不情愿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