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华不肯交代,还嘲讽他。
“都说陇右魏家乃第一清流世家,怎教养出您这般半夜爬女子床榻的人来?
“大人做这等龌龊事,还不许我防范一二吗!”
魏玠素来知道她这张嘴厉害。
刚想驳斥,就见帐外有个人站着。
“出去!”
阿莱没有走,“大人,姑娘来小日子了,身子不适,请您……”
“怎么,本相做事,也轮到一个下人来置喙了?”魏玠说这话时,看着的是怀里的人儿。
他晓得,她在意这个侍卫。
想必匕首也是这侍卫为她搜罗来的。
此人若继续在她身边伺候,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来。
“以后你不必在主院伺候。”
阿莱身子一震,“大人!”
“来人,将她拖出去。”魏玠对旁人没什么耐性。
最终,阿莱被拖出主屋,只留昭华一人面对着他。
她不怕。
反正自己来了月事,他总不会如此癫狂,还要与她……
魏玠看出她心中所想,抓过她一只手来,语气莫名暧昧。
“用手也是可行的。”
“你!”昭华瞪大了眼睛,透着极大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