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了……”
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魏玠擦去她的眼泪,“总会有法子的。暂且留着他,再给我些时日,好么?”
知道她也不忍心,他反倒如释重负。
书房。
陆从还跪着。
宁无绝摇晃着扇子,打趣道。
“一个做下人的,居然敢劝主子弄死他的骨肉,活该你跪这儿。”
陆从哭丧着脸。
“宁公子,您难道还不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吗?小人也是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实话实说啊!”
宁无绝不以为然。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有些话,你就是说不得。
“何况,你以为你家主子蠢钝无知,还不如你一个随从想得周到?
“个中利害,他清楚着呢!但这人心最是难测。
“依小爷看呐,这事儿就轮不上咱们插嘴。”
陆从一咬牙。
“宁公子说的是。”
……
翌日清晨。
主屋内。
昭华醒来后,难得见魏玠还在。
他解释道,“这几日告假陪你。”
有了这个孩子,他对她的态度都变了。
之前还防着她,担怕她心思不定要逃跑,哪怕再亲密,也总隔着一堵墙,时常阴阳怪气、威胁恐吓。
而如今,他对她的好更加纯粹。
就连昭华想要更加熟悉的阿莱伺候,他也同意了。
几天后,他照常上朝会、处理公务,但每天都回来得很早,与她说最近的新鲜事儿。
“……乌兰娅公主与七皇子的婚事定下了。”
“嗯。”昭华对此事不感兴趣。
她试探着问起后宫的情况,“贵妃和嘉禾公主还好吗?”
魏玠喝了口茶,沉默间,像在考虑要如何回答。
昭华预感到,一定不会是好消息。
“我要听实话。”她催促魏玠。
魏玠放下茶盏,直言。
“贵妃重掌后宫大权,嘉禾公主也要开始议亲了。”
昭华兀自攥紧了手。
果然会是这样……
她一“死”,燕妃就不敢贸然动手了。
这让她怎能不恨魏玠。
魏玠能看出她的不甘,覆住她的手。
昭华扯开话题,“那金伯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