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仙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头晕过。
眼前的一切都像是重影似的转来转去的。
由于太过激动，她的手都有些颤抖，眼前的一切，都变的那么不真实。
当张文的名字从老万口中说出来以后，她觉得浑身都在颤抖。
老高和张文，这两个人是王玉仙这辈子当中最爱的男人，但当张文和老高重叠在一起的时候，咋就变的那么不真实呢？
心，也像是被贯穿似的，不知道有多痛。
眼泪止住了。
王玉仙呆若木鸡，眼神里满是不敢相信。
这件事，是张文做的？
是张文杀了老高？
这怎么可能呢？现实如何能够这么打脸？这简直是用头狠狠的在往地上撞，直到撞的头破血流，眼冒金星才停下来，才知道横在自己面前的是什么。
王玉仙，后之后觉，老万的话像是机关枪似的，在她胸口突突，让她知道什么叫现实。
可她还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为什么会是张文？
要说张文想除掉老高，那理由就太多了。
“不可能！张文帮我找老高还来不及，怎么会害他！”不知道是在解释给自己听还是在解释给老万听，王玉仙说话声音都有点颤抖。
老万眼看效果达到了，索性也不多说了，说的再多了，就没意思了。
言多必失么。
“要是你不信，去问小狼，他都知道。”
鬼才知道小狼知不知道呢！老万这是按照志勇给的剧本念呢！
王玉仙漂亮的眼眸里，此刻已经慢慢变得浑浊了起来。
小拳头随之紧握。
老万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走出了咖啡厅。
王玉仙，却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坐在咖啡桌这里愣神。
身体，像是飞到了九霄云外。
眼前的东西，都是像是做梦似的变得飘忽起来，王玉仙，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白痴一样，一直被人蒙在鼓里，一直被人耍的团团转还不知道。
张文和老高这两个男人交替出现在她的脑海当中。
想到年轻时候的老高，她会会心一笑，想到刚来饭店的张文，她嘴角会开心的上扬。
但是之后的事情，把她的泪腺彻底激发了出来。
流泪，已经不能缓解王玉仙心中的悲痛了。
坐在咖啡桌前，王玉仙一会哭一会笑，像是疯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