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还有心思回答这些问题啊？
王懿简直就像是一个能看穿他内心的知心大哥哥。
这感觉让小马熟悉又恐惧。
被这一个声音打断了思绪，当小马和王懿对视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他赶忙摇头：“不是啊，这事是我做的，没人逼我来自首。”
“没有人逼你，那么你为何要把没做过的事都放在自己头上？”王懿接着问。
他的话，简直是句句攻心！
“我当时紧张啊，我怕张文找人报复我，所以就只能说是我自己了。但他们告诉我这件事可能要判死刑，我就赶紧把事情的真实情况说了出来，我可不想被冤枉死啊！”
“你说这件事是张文做的。说实话，你这里没有任何的证据，你以为只凭一句话就能说明问题吗？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
这话让小马慌了神。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一点没错，自己只是说了是张文指使的，但证据呢？要知道他可是啥证据都没有！
若是不能把张文弄进去，那么倒霉的人就是他了！
他是从犯，这罪名可不小！
不过小马可清楚的记着出来的时候段科长的人告诉他的话，不管对方问什么，就咬住之前的事不能乱说，不然谁也救不了他！
小马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整个人也乱的不行。
“可这真是张文让我做的。”小马紧张的说。
相反，王懿真是一点都不紧张，审问小马这样的人对他来说应该不是啥难事。
要知道王懿可是在大学辩论会上让所有专家和教授都哑口无言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连小马都对付不了？
王懿把手中的笔停了下来，然后扶了扶眼镜：“我想有一点你肯定是弄错了。我们把你叫来，并非是调查这件事的背后主使是谁，也并非调查这件事的真实性。我们的调查目的，只有你！小马！”
嗡~！
这话让小马那本就纷乱的小脑袋瓜更是乱成了一锅粥，这人不是来审问案件的，只是来针对他小马来了！
这他妈的是什么情况啊！
若是案件的话，小马还有能狡辩的机会，但若是这人针对自己的话，那他真是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如果你和我们说实话，会早点结束，不然我们会一直盘问你，懂吗？”王懿说。
小马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行了，说说你收钱的细节吧！”王懿随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