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的时候忍不住偷听,非礼勿听的道理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陆霁清没受伤的手捏着她床边的被子,似乎在克制这情绪。
“我工作很忙很忙,单位很多同事对象都因为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分开了。
结婚的嫂子更是一个人支撑着一个家,特别辛苦。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好归属。
可我却就因为自己喜欢做了那么多夏佐的事情给你造成了各种麻烦和困扰。”
陆霁清看着李春兰的眼睛真诚地道:“春兰,是我太不负责了。你今天拒绝我是对的。”
李春兰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脑子一片空白,久久忘记了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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