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子镶嵌的吗?”
“我......爸......当时刚回首都,我们也只能暂时在家里安顿,我也很忙......”
庆云延不断地想要找理由解释。
忽然,他停下了。
他清楚这些理由都是借口。
“我以为这些都过去了......”他苦笑地道。
李三江道:“过去了?我闺女被欺负了就随便几句就过去了?!”
“爸,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急忙解释。
可此时,他发现自己词穷了。
他只是以为妻子在搬走后过得挺开心的,又上进又努力地扫盲,他才觉得那些事情都过去了。
当初在他心里庆家和李家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他法律上需要负责的,若是非要说不同,那就是他因为补偿心理,觉得对李家人更需要负责。
而那时候,妻子好像整个人生都只围着他转,那种偏执的付出让他无法承受,他觉得跟妻子那样的人无法单独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