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触碰到伤口,可是越小心,就会越出错,他急的额头都沁汗了。
“那不知是否学了《礼记》,男女不杂坐,不同椸、枷,不同巾、栉,不亲授。”谢槿安一字一字的说道,他额头的汗更是细密,额头的青筋暴起。
雷崇系完结之后,松了一口气,这会才细细的品味谢槿安刚才的话,他抬眸看向谢槿安,轻声道:“小子还不曾学过《礼记》,不过公子的意思小子明白,只是我们乡野间却不太计较这些。”
“如今天下大乱,活着已是不容易,还管那些礼教做什么,我要是在意这些,昨日便不会救你,任由你烂在那里,也没人知道。”盛清欢此刻也站在门口,冰凉的话语响起,又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神色清冷。
谢槿安见她板着一张小脸,明显是生气了,但他又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不对,语气清冷道:“是有轻重缓急,姑娘救我是大义,而与外男言笑晏晏则是于理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