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吴鹏送回了百川书院,继续读书,但吴鹏已然没了任何的斗志,每日如同行尸走肉。
可就在几个月前,吴鹏突然就振作了起来。
“只有这些吗?”香云虽然不知道盛清欢要知道些什么,可这些消息,她总觉得其中还有什么是没有被发现的。
小满摇头,“还有一件事情,我也是听一个走街串巷的货郎随口一说,不知道真假,吴鹏好像是喜欢了一个什么姑娘。”
盛清欢脑中立马就闪现了盛清萱的名字,并且,她觉得吴鹏与盛兴景的交好,怕也是盛兴景早就算计好的,而吴鹏跟盛清萱,盛兴景在其中又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
见姑娘沉思,香云拉了一下小满,两人退到了一旁。
晚上吃过晚饭,盛清欢将她得知的情况告诉了盛舟和蒋氏。
盛舟没有出声。
蒋氏看向女儿,小声问道:“欢儿,你是觉得他们会对咱们的胭脂铺子动手脚?”
盛清欢不否认的点点头,“阿娘,吴家的胭脂坊从前可是府城里最大的胭脂铺子,可现在咱们花想容的名头大街小巷都知晓,城中的夫人小姐们,都来咱们的铺子买胭脂,吴家会不会生出些旁的心思我不知道,但我们不得不防。”
“那这又跟你大伯一家有什么关系?”盛舟眉头紧锁道。
盛清欢一点也没有客气,直接道:“阿爹,大伯明明知道咱们就在府城,并且还开了胭脂铺子,他却没有上门,你觉得呢?”
盛舟低头,犹豫片刻,道:“不能吧,我们是亲兄弟……他……”
剩下的话,盛舟也说不出来,因为他自己都不相信盛海没有坏心思。
“阿爹,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我们只是早做防备,这并没有错,若是我想多了,只当我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盛清欢知道盛舟心里不好受,明明是亲人,却要这样防备着。
“其实,我希望大伯过得好。”盛清欢轻声道。
盛舟点点头。
“阿娘,咱们家的胭脂,之前我就在胭脂盒子上最不起眼的位置做了独属我们花想容的标记,但这还不够,从今天开始,铺子里的所有东西,都要有标记。”盛清欢有条不紊的说道。
蒋氏点头,“阿娘知道,之前的绣品里都掺有紫色的丝线,别人想要仿,不容易。”
盛清欢也是来了这里后才发现,颜料对于纺织业的重要性,而所有的颜色中,独紫色最难。
紫色因为难获取、难以